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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网络与现实严重不符

最近在忙什么呢

感觉很有趣的脑嗨,于是写了

  

  十五六岁的少女们,屈腿围坐在玫瑰花埔的土垄上。笑着、脸红着、目光躲闪着,畅谈未来的瑰丽美好。

  火一样的热烈,美好的女孩子啊,玫瑰花,开得滚烫。

  

  

  你端来的满满一大碗爱里,掺了半碗玻璃渣  

  结果我既尝到了爱,又被玻璃扎穿了舌头

  “好吃吗?”

  你盯着我微笑  

  “嗯…蛮不错”

  我躲开你的视线

  早就知道你病了,但我还心甘情愿

  你疯了,估计我也病得不轻

  

  

  人在脆弱的时候,是会变得敏感猜忌的,毕竟这是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用来自保的危机感。

  但处处设防是不必要的,那是为自己的无耻下流裹上的遮羞布。

  都说自己有多高大上,结果不都是在利用别人的短板或长处来服务自己吗?

  

  

  什么时候才能毫不犹豫地抛弃道德和伦理而生活呢?或者让我没有顾虑地无疾而终也好啊。

  很不情愿,我怎么还要死皮赖脸地活着。

  

  吃饭是必要的吗?   是需要的

  早起是必要的吗?   是有用的

  学习是必要的吗?   是可求的

  思考是必要的吗?   是必要的

  

  

  把鸡拎出来,我觉得欢快

  把鸡捉去杀,我觉得可怜

  把鸡拿来吃,我觉得快活  


  把我拎出来,我觉得惶恐

  把鸡给我杀,我觉得恐怖

  把鸡给我吃,我觉得困惑

  

  

  1.26—2.5

  从早到晚,到处都是烟花的响声。

  偶尔会看到它们的曼妙身姿,从地面一跃而起,在天空印出一个香艳的吻。

  我的双眼久久不能释怀,恨是爱而不得。

  什么时候,我的生命也如此绚烂。刹那间,我也得以永恒。

  这毫无疑问是自私的想法,是平常说的绝路。但是烟花的意义也止步于此罢了。

  

  

  有时我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吝啬和顽固不化、咎由自取。也清楚自己绝对不会为此改变,这是我自认为的明哲保身。

  

  

  你说秋刀鱼会明白自己生来既为食材吗?我只知道,它真的很好吃。

  有可能他们觉得,这样很光荣,谁知道。

  

  

  或许我在杞人忧天,往普通的日常里,添加了大量的被害妄想和消极言论。我不觉得疲惫,因为它们会发生反应,产生大量的思考和理论知识。

  

  

  愤懑不能解决问题,反而是问题的催化剂,但有时,往往就是无聊打破了融洽,引来麻烦。

  

  

  坚定不移地追求一个不太可能的目标,我就能在假想成功的自信里快乐地生活。换言之,人总是要有目标的,万一哪天就实现了呢。也可以用悲伤的语气:就像一头追着挂在头上胡萝卜的驴,并且这胡萝卜,还是自己亲手挂上的。

  

  

  我可以和猫说话,却不太能和熟人说话,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只因为面前是一个知道我底细的长辈。

  只要自己表现得不那么优秀便可以更轻松地活着,哪怕被认为一事无成也没有关系。我狡猾地躲着别人的耳目在生活。

  

  

  我老是固执地认为,交流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猛兽,虽然它咬不到我,但它的怒吼声,不论过了多久都能把我吓一跳。

  

  

  我想成为各种各样的人。

  有人说我活该,别人丢掉的情感都要捡起来。

  只是一次性用品,用完就扔。

  我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从来不往心里放任何人,却堆满了五花八门的情感,杂乱无章。

  其实我都没有认真处理过它们,任由过期的情感发霉发臭,最后还是进了垃圾桶。

  拎不清啊,这种麻烦的东西。

  我什么都想干,但要在我放下自卑之后。不好意思说我也曾敢于表达。

  

  

  想反驳的时候就突然缄默了,明明正是最需要解释的时机,我却出尔反尔了。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时机。

  

  

  满足自己私欲地生活着,算不算是自我主义者,假如乞丐也是因为喜欢乞讨才选择如此人生呢?

  

  

  哪天就会被积怨已久的情感施暴,咒骂我的无视与虚伪。变成讨债的恶魔,从我不忍直视的经历中爬过来,要掐断我的脖子,让我痛苦缠身。

  我好想说我不是骗子,但我连舌头都没有。

  你骗人——我没有

  

  

  总觉得应该可以有更好的,起码要好过眼前的某物的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不会是在对自己骄傲吧

  

  

  猫咪五千昨晚出门打架,下巴骨折了,走路可以看到有半截嘴唇在轻轻地晃。

  突然联想到家里以前养过的猫,第一只逃跑,第二只走丢,第三只送给别人领养,第四只被偷走…

  明明都很珍爱地养着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盯着五千的半截下巴出神地想:哪天它不小心死了,咱家就再也不养猫了。

  

  

  我可以爱你,但我不能深深地爱你。这算哪门子的话啊。

  气氛合适,条件满足,谁都可以爱你。突然发现自己也是一个诚恳的骗子——所以我拒绝了妄想的求爱。

  

  

  其实我在故弄玄虚,这我也清楚。但是所有人都在配合我的表演,明明已经看破我的伪装,却不肯温柔地鼓励我,也不肯冷漠地忽视我。假装应和,在我快要崩溃时又柔声细语地安慰我,真诚得让人想哭。所以我就又卖力地挥舞起棍棒,继续我的杂耍。而我的观众们,则一成不变地注视着我。

  

  

  所有复杂敏感的人的心理,我都只在书中窥见过真容。现实中的人们都竭力掩藏满溢的情绪,我无法在种种迹象的细丝末节当中,找到人们情绪波动的证据。这种类似于人类特技的撒谎方式,真是让我嫉妒不已。

  对于将此技巧应用地如此得心应手的人类,我更是既崇拜,又恐惧。我曾为了不让自己脱离人类的一员,而选择竭力扮丑。但似乎没有人在乎,所以我才不再追随人类了。但是我又不肯舍弃人的身份,苦苦等待人的接纳,为此苦恼不已。

  

  

  我为什么躲在假想敌意的壳里,畏畏缩缩呢?

  因为在壳的外面,还有无端妄想和神经过敏,对着缩在壳里的我垂涎三尺。

  而我还暂时没有名为自我的宝剑,不能在如此恶兽面前自保。

  

  

  原来在各位眼中,我是吃力不讨好的丑角么。

  ——这是事实,我假装是跳梁小丑,结果所有人都当真了。可是我偶尔卸下防备坦露疲惫时,又没人敢直视我的丑态——我不干了。

  

  

  以为自己做得好,所以才一鼓作气。等到发现,原来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好的时候,才凄凉地察觉到,自己什么都没做好,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作为,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但我又觉得好笑。

  如果甘愿做逆来顺受的“平凡的人”,那么等待他的是马尔美拉陀夫的悲惨结局,如果去做一个不顾一切道德准则的“人类主宰者”,那就会与为非作歹的卑鄙之徒卢仁和斯维德里加伊洛夫同流合污。——源自百度解释《罪与罚》

  所以我甚至认为,哪怕是这样也叫做值得称赞的人生。

  所以暂时没有对自己品质的糟粕出手。毕竟看起来有点完美的人是死的。

  

  

  告诉我!永远活在质疑和求知的当下,你究竟学会了什么!

  我学会了叛逃和缄默,真不像话。我是打算迎合众人口味的,但我不嗜糖,做不到,现在已经放弃了。

  我倒要问你,这吊死在优劣分界线上的苦涩笼统,这味同嚼蜡的惨淡光景,你在这些可回收垃圾里,到底写出长诗来了吗?我觉得你可怜。

  

  其实我想说,你别老问我会不会、懂不懂、知不知道、要不要。

  我会说:非必要,不采用。非底线,不强求。

  我的意思是,不需要别人,我也能活得很好。

  

  你说那些不顾世俗的人,他们是放弃自己了,还是放弃世界了呢。

  

  净说些动听的谎话,你还一事无成,想这些干什么,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嘛——当我说出口,大家的反应。

  

  无知是幸福,知情者也尽力装聋作哑,有时有人会无法忍耐,说出人尽皆知的真相,周遭竟无一人敢言。或眼神躲闪,或面露难色,或熟视无睹,或似有泣声。

  

  

  太无聊了,在这里吐点感性垃圾吧


  胆小鬼的说话方式:

  最近想尝试放弃式地对人对事,应付不来就躲,躲不开就消失,大不了我放弃呗,爷可是很忙的——忙着装傻。我才不在乎,又不关你事。

(最近想放弃对人对事,想了想我果然还是不会聊天,越是在乎,就越容易失控,会说出过分的话伤害彼此,干脆不要在乎好了,这样好受一点。)


  我在努力学着成熟,虽不成功,但有尝试,好过被误解,我想不顾一切地活着,也想被人好好看待。我觉得长大很好,所以跳过了少年时代。

  其实也可能是被抛弃了吧,无所谓。但是这样很卑鄙,会给别人添麻烦,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呢,对于这不足,我还没想好解决方法,所以这计划就搁置了。

  

  我既反对两点一线,枯燥麻木的人生,又不愿一辈子隔岸观火,苟延残喘地做局外人。我要的是改变,随心所欲的改变。

  

  这是不是无理取闹?会不会太幼稚了?很无聊吗?这是没有意义吗?我到底要干什么吗?

  只是想还不够,那就去做吧。你想做的,别人又不会给你做这些,当然就不知道这其中的快乐了。没必要解释,因为与他人无关。

  ——这就是我得以安心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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